“不让你喝酒,是因为你并不需要为了迎合谁而去敬酒。”顿了顿,程砚又道:“如果你只是单纯的对酒的味道感兴趣……”
他话没说完,苏茶立马摇头,“不感兴趣,不喜欢……我以后都会不喝了。”
被打断话的程砚没有丝毫不悦,只是眸色有些复杂,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短暂的沉默让苏茶逐渐意识到两人之间过于亲密的距离,随即又变得不自在起来,借着侧头来躲开他放在她头发上的手,视线也移到了旁边橱柜上。
他给她只留了十分狭小的空间,她都能控制着身体不碰到他一点。
她身上穿着的是常服样式的睡衣,既能穿出门又能当睡衣。
多半是觉得穿普通睡衣在客厅晃荡被他和苏玫看到不太好,所以她的睡衣都是仿常服款式。
再仿常服,夏季睡衣也是以宽松轻薄为主,领口偏低,虽不至于露肩,但细颈和部分锁骨仍一览无遗。
她微微侧头,颈窝处依稀可见几点红痕,莹白带粉的肌肤上印着些许指甲印。
许是她早上看见,以为是蚊虫叮咬的痕迹,所以用手挠过吧……
程砚垂了垂眸,在她被他盯得呼吸都乱了节拍,心脏砰砰直跳,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的时候,他终于大发慈悲,侧身挪开半步。
“厨房我来收拾,你先出去吧。”
他的视线过于灼人,她都不敢抬头看他,只短促的嗯了一声便忙走了出去。
背影实在像落荒而逃。
……
早上碎盘子事件后,苏茶闷在房里半天都没出门,连自己掉在客厅的手机都没去捡。
是苏玫给她打电话,足足响了两遍外面都没人接时,她才悄悄开门走了出去。
原来程砚早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