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帮一帮他。
那女子大声质问道:“王法?王法也得讲理吧,那张家女子二十一了都不嫁人,我好心为她说媒,她不领情倒也罢了,还把赵家二公子给打的卧床不起。
“按大夏律法,女子十八未出嫁,父母罚银一百。十九未婚,父母连坐,关押半年。二十仍深闺不出,父母流放三千里。她身为女子,都二十一了还没夫家。
“若只是这般也就算了,与我等无关,她千不该万不该粗暴的将赵二公子打成重伤。按律,应被官府收进歌姬教坊司,充做官妓。”
当即有许多围观百姓点头,纷纷对着张继家门指指点点,看情形,这女子所说属实。
这么严重...原主一愣,反问道:“那你们应该去报官,来这里做甚?”
那女子气愤说道:“小和尚,你以为我没报官?长安府衙百般推脱,官官相护,赵家大公子前往城防营说理,也被兵士打伤了,眼下正卧床不起。”
“……”
正所谓民再富,也不能与官斗,与兵斗。张家虽不富裕,但张继好歹是城防营佐吏,属于军中人。张玉郎又是长安府皂班一把手,皇帝红人,亲赐“金牌小衙差”。
赵家的底细原主知道,是东城数得着的富户,经营着酒楼,布匹生意。富是富了,却没什么背景。
如何斗得过张家?
局面正僵持着,忽听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声:“张副班头?”
原主循声望去,点头道:“段大人,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您。”
段大富摇头笑道:“张副班头,难道不是你让助理去叫本官的么?”
“助理?”原主奇道:“段大人此言何意?什么是助理?”
这段信息他没有,完全不知道助理是什么东西...处于上帝视角的张玉郎连忙放开一部分信息。
原主很快恍然大悟。
段大富却被问的有些懵,朝身后望了一眼,见跟随而来皂班众衙差纷纷点头,确定眼前大光头是张玉郎,这才松了口气,摆摆手道:“本官特来帮你处理纠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