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婉儿推开门,张望一眼,见外面暮色正浓,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辰,离天亮还有一会,纳闷道:“娘亲去哪了?”
周二夫人身着披风,手中提着两个大木桶,身后还摆着两个大木桶。进了房,瞥了女儿一眼道:“一路风尘,浑身不适,去禅房取了些热水沐浴。你也同娘亲一道洗洗罢。”
周婉儿连忙摇头,又打了呵欠道:“不要不要,我不赃,我不洗,娘亲,我好困,这才几更时分啊,为何要这时候沐浴?”
房里还有别人,周婉儿哪敢宽衣解带?也不愿意娘亲走光,被人看了便宜。她小脑袋瓜急转,思索着对策。
如何才能阻止这一场即将发生的事故?
周二夫人哼了一声道:“娘亲专门为你拎的水,你说你一个姑娘家,浑身都是汗味土味,闻不到么?一路风尘,如何能不洗?不这个时候沐浴,难道等天光大亮,被人窥探?”
言语间,周二夫人已经动作麻利将两桶水倒进浴桶。又将另外两桶拎到一旁,盖住。
这个时候洗,也有人偷看呀...周婉儿欲言又止,苦着脸道:“哦...啊!娘你做什么?”
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身上一凉,又一热,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脱光,并丢进了冒着热气的浴桶中。
周婉儿张口结舌,双手抱肩,蜷缩进水里,露出个脑袋埋怨道:“娘亲,你干什么呀,这么粗鲁。”
惊鸿一瞥间,只看到一片白光,张玉郎心道:好家伙,周二夫人脱婉儿衣服的动作真麻利,不愧是亲娘,这手速真快,快到我瞪大眼珠子都没看清楚。
不过这小丫头也太青涩了,除了白,别无所大,一无是处,平平无奇。
见女儿进了桶,周二夫人脸色稍缓,笑道:“粗鲁么,娘亲可不觉得,昨晚你把我熏的一宿都睡不安稳,以后可莫再这样了,哪有我来催你沐浴的?”
“哦...知道了。”周婉儿可怜巴巴应着。她是案板上的鱼,娘亲为刀俎,没有反抗空间,只能装可怜,博同情。
这样娘亲下手就会轻一点。
她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自己搞得跟泥巴猴子似的,被娘亲按住一顿狠搓,嫩皮都搓下来一层,那火辣辣的滋味,现在想起来,腿都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