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郎看向管事,众人也纷纷望过去。
管事一脸肉疼从怀里摸出银票...
“啪,”关索起身,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道:“我再与你赌一把,还是五千两。”
就等你这句话...张玉郎微微一笑,将五千两本金揣回胸口,赢来的五千两留在台面,风轻云淡摆开架势。
第二把,张玉郎早早开盘,仍是胡乱摇的点数,二二四,八点小。
关索足足摇了半柱香时间,万分确定自己摇的是三个六,这才如释重负扣下,缓缓揭开竹筒。
却仍是一二二,五点小。关索顿时一脑袋浆糊,懵了。
四周观众哗然一片,连管事的眼神都有些变了。
众所周知,病阎罗关索有一手要点得点的绝技,最多可以将七颗骰子摇成任意的,不同的,或相同的点数。
若不是关索在赌坊待了十几年,绝不可能叛变,管事甚至会认为他被收买了。
一柱香时间不到,兰赌坊已经输了一万两。众人哪儿见过这种豪赌,纷纷屏住呼吸,伸长脖子观望。
压力来到了管事肩上。
继续赌下去?还是罢手?
若不赌,等于是今日认怂,恐怕还得赔上一些孝敬,才能送走张玉郎。否则此事一旦传出去,兰赌坊的招牌名声就全毁了。
继续赌,莫名其妙不会赢,等于送钱,五千两一把,管事默默计算了一下,按照这个输钱速度,不用等到天亮,老板就得破产。
如果这样,老板会杀了他的,先啥后啥那种杀,还有他全家。
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