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郎迈着僵硬的步伐,心头充满懊恼失落。
云飞烟背着剑,小嘴角抿出轻微弧度,身姿轻盈跟在后面。
一副寻花问柳被原配夫人抓住现行,押解回家的画面,行走于街上。
看到这一幕的百姓们,无论从事何种行业,均报以同情的目光。
这虽是男人为纲的时代,但偶尔也有惧内的异类出现,见内人如老鼠见猫,软作一团,别说硬起来,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快看,那儿有个异类!”
有人压着调子,声音却很大,与临近之人说着话,传播着稀奇。
不大一会,满街尽知,一片怜悯目光射来,还夹杂着指指点点。
张玉郎颇为无奈。
除了某些特定时候,他在云飞烟面前,也硬不起来。
别提夫纲,那玩意他从没体验过。
也别提青玉楼,石灵灵,这会根本去不成,也不敢去。
没享受到森林与海洋的味道也就罢了,还被迫吊死在一颗树上。
虽然这棵树很好看,但如何能让他甘心?
“你别再杀人了,我不喜欢!”
刚进老宅厢房,张玉郎便瞪大眼睛,迫不及待摊牌。
云飞烟明媚的目光回望过来,没有表态。
在这个武乱世道,不杀人,便只有被人杀了。
张玉郎也想到这一茬,补充道:“杀人可以,但不能再杀女子,尤其是手无寸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