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如果经历了这些，特别是父母惨死自己还成为嫌疑人，也会崩溃。
但这样的周孝方，显然和奈子口中那个能杀掉自己影子，布下困阵的周孝方有明显的区别。
而这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也让陆野想起了张起民。
陆野对他的了解不多。
通过邢正的描述，大致算是知道了一些他曾经做过的事情。
听起来很简单，云淡风轻的。
但其中凶险绝非旁人能理解。
卧底圣心医院，潜入白沙疯人院内部。
还能在敌方眼皮子底下搞那么多小动作。
甚至还准备反将他们一军。
试问，这样的张起民，不是绝顶天才牛皮狡猾至极的人物，谁是？
更别提他仵作传人，张家后人，精通医术的身份背景了。
再反观山海精神病院里的张起民。
老实得不能在老实了。
说等会儿让你跳楼，就绝对不会食言，你不跳都得跳。
在学会广播体操之前，简直就是个闷油瓶。
除了陆野之外，就从未见过有一次和别人讲话，能超过五句的。
虽然是有点小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