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道。
“我们想留住一条命。”
话里的意思，是他们可以自首，可以招供自己犯罪的线索和证据，送自己进入监狱，但他们也仅限于有期徒刑，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现在呆在外面，死的概率太大了，而且死得很惨！
尤其是死之前那种恐惧和煎熬，几乎要将人活活折磨致死。
比起这些，他们宁愿在监狱里面呆着，至少他们早有准备，等十几年后出来，还有机会东山再起。
两个人提了条件，说完便看着柳青。
换做以往，柳青可能就会答应了，对她来说，这是双赢的局面，毕竟靠她自己调查，想要彻底钉死这两个人，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需要多少时间，花费多少人力物力财力，根本没法计算。
他们自己投案，提供足够的线索证据，这的确是最好的一种办法，即便只是部分证据，那也足够了。
但现在。
柳青笑了笑，摇头。
“什么意思？”
刘凤脸色一变。
他没想到，柳青会拒绝。
“说实话，我倒是希望，这天海的地下圈子干干净净。”
柳青的话里，是什么意思，刘凤跟齐云二人，一下子就听明白了。
她希望的是，天海地下圈子的大佬，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