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陈久林
“凉拌!”贺正诚
“贺兄,帮我这一次吧!”陈久林用几乎哀求的语气说
贺正诚觉得中航油和陈久林对他未来的帮助并不大,可阴差阳错成为中航油第二大股东,自己没有拒绝,现在想甩也甩不掉。
“你怎么想的?”贺正诚问左彭泽
“有难度,赚多少不知道,但最终亏损少于5000万美元的可能性很大。”左彭泽
“你要帮他,只有退出弘毅加入中航油,其他方法都可能违规,中航油现在这种情况,很可能是被围猎了,你要帮他,首先就要尽量避免犯错,绝对不能犯大错。”贺正诚
“被围猎?”陈久林似乎并没有多少察觉
“有这个可能,或许中航油的仓位状况被人知道了,然后故意误导你不止损,选择移仓……”左彭泽
“是啊,我当时怎么就不止损呢,是谁让我移仓?”陈久林
“还是说点实际的,你能够给左彭泽什么待遇,怎么说服他和他的团队,你们自己谈。”贺正诚说着,一个人离开了会议室。
三天后,左彭泽团队集体离职,加入了中航油新加坡公司,具体的操作他没有过问,也不得而知。
英伦那边针对ASOS的尽调虽然没有结束,但猎头已经工作,他需要过去面试。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