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虽然你在米国有大量的产业和财富,但想要在亚太地区建立自己的根基……”匡睿思
“没错,米国的种族歧视严重,华裔或者说亚裔都是少数族裔,华裔在米国缺少足够的话语权……”贺正诚
“算了,我们先不讨论这些,反正你已经做了决定。现在问题最大的确实是夸父基金和弘毅资本。这次你做了一个非常错误的决定。”匡睿思认真的说
“是吗?”贺正诚还真没有发现问题
“梁柏涛和杜威廉成立过百富勤,是东南亚地区最大的投行,你的资历还是太浅了,就算你有钱,短期内他也不会服你的……更何况,他和李半城的关系密切,将弘毅资本交到他手中,很快就能够得到他们的信任。
你不能把希望寄托全部在他的人品上,更关键的问题是你现在缺少制衡他的手段。”匡睿思
“那……”贺正诚有些慌了
“为什么不可以让他去夸父基金?论资产规模,夸父基金更多,而且现在还在收购泡菜国的银行,正是需要他的时候。”
“我没有和他说过夸父基金的事情。”贺正诚不好意思的说
“你现在有了合适的人选吗?”
“没有。”
“梁柏涛和杜威廉挺合适的。”
“那好吧,可怎么和他说……”
“…我…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