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父股权投资公司的两份期权到账,纳斯达克指数下跌的更厉害,赚到的更多,超过了一亿美元,两份张期权加起来,勉强也有了2亿美元的利润,然后全都拆借给了夸父对冲基金。
这时候,加上第一银行的3亿美元投资,夸父基金真的有了10亿美元的现金及现金等价物。
“这可是10亿美元,打起精神来,小伙子们,除了夸父基金,没有任何地方会给你们这个机会。”考珀伊夫林的咆哮犹在耳边,贺正诚稍稍有些安心。
夸父基金已经下注,现在就算有后悔都已经晚了。贺正诚还是第一次操盘10亿美元,还好有e分散他的注意力,要是一直盯着,还不知道精神会不会崩溃。
“好消息,好消息!”傅语燕匆匆赶到priceline的办公室
“什么好消息?”贺正诚淡定的问
“安然ceo杰夫斯基林宣布辞职!”傅语燕
“这算什么好消息?”贺正诚没有反应过来
“杰夫斯基林是今年2月份上任的,但现在才8月份,这么短的时间,他为什么会做这样的决定?”傅语燕
“纸包不住火呢!”贺正诚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
一根直线飞流而下,安然公司的股价跌破了40美元!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