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莺歌惊呼一声,“方才我就是这么招摇过市的?”
“嗯。”
“我的天哪。”莺歌欲哭无泪的捂着脸,“我以后还怎么出门见人,我还以为那些人看的是廖仙儿,没想到是在看我笑话。”
“不逗你了,是刚才你蹭我怀里的时候,蹭乱的,我想帮你拨一下,没想到越来越乱,所以现在将功赎罪,帮你梳头,坐好。”
“哦。”
帮莺歌解散头发,重新盘了一个堕马髻,插上发簪,她又是一个精致的妩媚小妇人了。
告别了莺歌,柳茹月回了食肆,这会子来了三桌客人,她拿了糕点垫了肚子,就下厨忙碌了起来。
天气一日比一日凉爽,日头也没了夏日的酷热,午间在这京城的街道上,依旧熙熙攘攘,各自忙着各自的应声。
急匆匆离开的老鸨们,本已经回到花楼,却一个个被最欢楼芹老板派出去的小厮,请到了食客来。
食客来是京城十大酒楼之一,芹老板请的厨子钱大海就是食客来的大厨。
此刻,除了柴老板,和莺歌,剩余六个老鸨一个不少全在装修风雅的包厢里。
芹老板这次想的周到,中间一个红木大圆桌,没有前后左右,怎么坐都不得罪人。
月圆阁段老板摊着茶盏,漫不经心的问道,“芹老板不回最欢楼休息,把我们叫来做什么?”
其他老板也纷纷询问。
面对这一群装傻充愣的家伙,芹老板开门见山的说道,“今日莺老板出了好大的风头,捡了这么大个便宜,一个新开的花楼,瞧这样子根本就没把我们这些前辈放在眼里,指不定哪天就爬上我们脑袋上作威作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