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脚很白皙,恰当好处的大小,皮肤光滑细腻,薄薄的脚背弓出的弧度十分的好看。
让人想要握在手里细细的把玩。
而帝辛也确实这么做了,他有些粗糙的指腹在付臻红的脚背上摩挲,顺着这流畅优美的弧线缓缓移动到了脚趾。
因为帝辛的动作,付臻红的脚趾生理性的动了一下,帝辛见状,眼神微微一顿,内心深处也滋生出了一抹暗色。这样一双漂亮无暇的双脚,不知道主人在被他疼爱之时,那小巧的脚趾会不会不堪忍受的蜷缩起来。
这么想着,心中的这份旖旎心思让帝辛不禁加重了摩挲的力度。
付臻红问他:“大王这是要准备给我上药吗?”
“是。”帝辛神色自然的回答。
付臻红打趣道:“但大王若是什么膏药都不涂,又怎么能算是上药?”
帝辛闻言,挑了挑眉,放下付臻红的脚,转手从旁边的案桌上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小药瓶。
透明状的膏体被帝辛从小瓶子里挤了出来,他用指腹沾上这伤药,动作轻柔的在付臻红那有些红肿的脚跟处缓缓涂抹。
他涂抹的手法格外的生疏,显然很少做着这种大夫或者仆从们才会做的事情,但是尽管动作并不熟练,但是他却将气力放得很轻很轻,轻到几乎可以说是到了小心翼翼的地步。
帝辛没有忘记在马背上的时候,他只不过用手指多摩挲了几下这人的手背,那细腻的皮肤上就出现了有些刺眼的红。
虽然帝辛很想在这人娇嫩的皮肤上弄出更多的痕迹,想从这个人的嘴里听到悦耳的低.吟,但那绝对不是现在,绝对不是上药的时候,而是在一个更适宜更韫色旖.旎的环境下。
付臻红将帝辛的神色变化敏锐的看在眼里,此刻,这位朝歌城的最高统治者倒是一点也没有君王的架子,更没有传言中那极端的暴戾和残忍,至少现在,付臻红并没有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任何负面化的情绪。
对于宠爱的、喜欢的东西,这位君王表现出了出乎意料的耐心。他低垂着漆黑的眼眸,眸子里没有压迫力十足的锐利,而是极为认真的做着上药的涂抹。
透明的膏药从他的指腹上慢慢融进付臻红的皮肤里,并不粘稠,反而凉凉的,有种淡淡的清爽。
付臻红对于帝辛的看法又有了新的认知,这位商朝末代的君主,被称为纣王。
纣,本身就是一个不好的代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