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任傅的“示好”。
说直白点,就是任傅向陀川国的投名状——
这种近乎于谄媚的奉承方式,忽然令任怡难以接受到有些犯恶心。
瞿如霜朝任怡伸出手,并撑着她起身:“所以,哀家得去敲打敲打他,叫他清醒一点。”
“让女儿去吧,您好生歇着……”
“你不行。”瞿如霜连犹豫都没有地打断了任怡的话。
“母后。”任怡有些憋闷,“为何就不能相信女儿一回?自父皇驾崩后这么多年,您一直这般苦熬着,女儿知道您是放心不下三弟,想好好教导他……这一次,您就交给女儿一回吧,女儿一定不会再像当年那般冲动了……”
瞿如霜望着任怡,半晌未语。
就在任怡以为瞿如霜这是终于有所松动了之际,只见瞿如霜忽然撇开她的手:“你不准随哀家去,就留在这里。”
“母后!”
“刚才没问完的那个问题,你忘了吧。”
说罢,瞿如霜便缓缓走到门前,叫来掌事嬷嬷搀扶着自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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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回夏清阳这边。
之前不论是自己被冤枉,还是发现任傅要栽赃自己,殷皇后都没有掉过眼泪。
但是在御书房外见到殷左丞被羁押的一刻,殷皇后眼眶红了。
她想去找任傅理论清楚,然而就像嬷嬷给任怡她们转述的那样,夏清阳把她拦了下来。
三人回到殷皇后的寝宫时,殷皇后依旧不明白为什么夏清阳要阻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