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寒野更不悦了：“还没办理离婚。”
只是签了离婚协议，离婚证还没下来，姜念笙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也是法律意义上的伴侣！
“是啊，”姜念笙也点点头，“没办最后的手续、”
“这样啊，抱歉，我并不知情。”宁霜雪撑着最后一丝笑意，“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盛寒野压根不在意她，走或者留，跟他无关。
不过，姜念笙却没想就这么放宁霜雪走。
之前见面的时候，宁霜雪多么的趾高气扬啊，现在不得杀杀威风？
故意脱掉高跟鞋，抱怨脚磨破起泡，都是姜念笙故意的，做给宁霜雪看。
她才是盛太太。
她才是盛寒野心尖上的女人。
宁霜雪算得了什么？跳梁小丑。
“等等，宁小姐，来都来了，先喝杯茶。”姜念笙挽留她，“对了，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东西？送给我的开业礼物吗？”
宁霜雪这才想起，自己刚刚送给盛寒野，却被拒绝的礼物，还拿在手上。
而姜念笙已经伸手过来拿了。
宁霜雪正要制止，但想到盒子里面装着的东西，又没出声，眼里甚至有了得意。
包装完美的盒子一打开，简洁素雅，但设计很显高级的香水瓶映入眼帘，伴随着一阵幽幽淡淡的味道。
“这是男士香水？”姜念笙拿了起来，很快明白过来，“你送给……盛寒野的？”
宁霜雪点点头，刚刚的窘迫也一扫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