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乎这个佣人怎么胡编乱造,她只在乎,盛寒野会不会相信她。
“我没有做,”姜念笙说,“这一切跟我无关。”
盛寒野直直的望向她的眼眸深处,像是要把她给看穿:“阿笙,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对你不利。”
“但,没有就是没有。”
“如何证明,你没有?”
姜念笙一下子被问住了。
半晌,她眼睫轻颤:“你信了袁姨的话,是吗?”
盛寒野偏过头去,避开对视,竟不敢看她:“我只信证据。”
“那就坐等证据。”
袁姨的眼睛飞快的转动着,转而又去拉盛寒野的衣角:“盛先生,我鬼迷心窍,罪该万死。但,我是被太太骗了,求求您饶了我,我不知道那是毒药啊……”
“拉下去。”
管家应道:“是,盛先生。”
“我是无辜的!”袁姨还在辩解,“盛先生,是太太不想给您生下这个孩子,您怎么能迁怒到我身上呢!盛先生,盛先生……”
一场莫须有的事情,袁姨也能够说得这么生动形象,活灵活现。
到底是谁让她这么做的,又给了多少的利益,让她一口咬定,绝不改口。
姜念笙轻声问道:“所以……盛寒野,孩子会流掉,是因为中毒,而不是你。”
“司沧化验了胚胎,检测出了毒性。”他望着窗外,下巴微扬,完美的下颌角棱角分明,“那个胚胎,很小很小,还没有我的掌心大……阿笙,那是我们的孩子。”
她闭着眼,忍住泪水:“是有人害死了我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