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磬只觉得他的唇上仿佛带了火,随着他的动作,火势往下蔓延,一时脸面通红,体虚腿软,挣扎着要将他推开。
往日他并不是这样的,总觉得更冷静温柔一些,并不会如此强横。
萧湛初却已用指撩开那绣了指宽兰草纹的衣领,露出如雪肌肤,之后俯首咬了上去。
“啊——”的一声,顾玉磬眼泪险些落下。
她本就是碰一碰便会红一片的人,又怕疼又娇气,如此极少人碰触的细嫩之处,哪里经得住被男人咬那么一口。
“你,你太过分了!”原本的心酥体软尽皆褪去,她咬牙望着萧湛初:“你属狗的吗?”
萧湛初却是抬起眼来,薄唇潋滟,眸光幽深:“很疼是吗?”
顾玉磬眼泪险些落下:“我咬咬你,看你疼吗?”
萧湛初定声道:“那你以后不要这么说了。”
说完,他垂下眼,低声道:“我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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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玉磬当晚回去禅房,总觉得心神恍惚,以至于晚间靠在榻上,做了一个梦,梦里,萧湛初就那么定定地看着自己,面上平静,眸光却幽若寒潭。
恍惚间醒来,她不免咬着唇想,这辈子的萧湛初,在自己故意那么说了后,气得竟然咬了自己来报复宣泄,但是在这之前,竟是丝毫看不出端倪的。
所以上辈子呢?
上辈子的他,在看似平静无波的背后,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顾玉磬傻想了半响,几乎恨不得钻进去上辈子,去拉住那个萧湛初,问问他,到底可曾因为这个醋了。
恰此时外面木鱼声响起,她愣了愣,到底苦笑一声,这都是上辈子的事了,再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了,只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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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龙泉寺回来,九皇子府派人过来,送过一些山里野味,当时过来的是岳嬷嬷,纵然只是一个下人,安定侯夫人依然以礼相待,毕竟是皇子府的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