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哥儿跟祁袁铭看的面面相视,不知道他俩会杠上,想劝一句,“你们有话好好。”说
“说”字还没吐出来,就被他俩齐齐瞪过来,殃及鱼池似的,吓的祁袁铭跳上房梁躲起来。
森哥儿也怕参与这种事,脚步一跃,上了屋顶。
现在屋里就剩他们夫妻俩,大眼瞪小眼。
莹姐儿娇凶瞪他,“喝不喝?”
景释榕手抱剑,表情拽拽,“我若不喝,你能拿我怎样?”
莹姐儿深吸一口气,上下扫他一眼,呵呵一声,“行。你爱喝不喝。反正等你哪天翘辫子了,我还能再嫁。你自便吧。”
说罢,转身就要走。
景释榕却一把抓住她的手,俊脸很臭,“你咒我?”
莹姐儿抬头跟他对峙,“我有吗?你不是不承认我是你娘子?那我刚才说的这些,你大可不必当真。”
景释榕黑眸微眯,显然不爱听这些,表情冷冷的抬起莹姐儿的下巴,警告她,“在我没查清楚我的身份之前,你最好给我安守本分一些。”
不管她是不是他的妻子,只要是他的女人,就别想给他戴绿帽子。
莹姐儿深吸一口气,学他,“我若不呢?你又能拿我怎样?”
景释榕俊脸邪魅的挑起她的下巴,语气神秘,“不告诉你。”
其实他也没想过要怎么对付这女人。
一是他不记得她,二是他一个大男人又能怎么她。
不过气势上不能输,便凶巴巴的盯着她,仿佛在给她施压。
莹姐儿才不怕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