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多疼啊,他一声不吭!
见苏苏眼红了,大山说:“要不是为了你,天哥就不用遭这个罪。不知道他内脏有没有受伤!你好好给天哥看看。”
热泪盈眶的苏语点了点头,摆弄起机器,依照说明给陈天做一个全身扫描。
不幸中的万幸,陈天没有内颅出血,内脏的是损伤也不大。就是有几处骨头出现了裂缝。其中右手手指最严重,骨头几乎都断了。
好在没有粉碎性骨折,不然她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她当即拿出跌打酒,把陈天浮肿的皮肉揉一遍,将药酒渗透进他的皮肉里。
皮肉里有血块得要尽快揉散,不要等身体自我吸收修复,身体自我修复时间漫长,给人带来很大的不方便。
昏睡中的陈天被痛醒,像是有谁把他后背当面团一样搓来搓去。
半醒半寐中听到有人在哭,哭哭啼啼的,不断在抽泣。
察觉到后背火辣辣的痛,艰难问出一句,“苏苏?”
“嗯。”苏语带着鼻音,应和了一声。
陈天没有多大力气说话,知道是苏苏在帮他疗伤,又放心地睡过去了。
……
“雪大小姐,你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