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本宫知道了。”程慕娴见薛南箫没有什么事情要问, 便是挥挥手示意他下去。
薛南箫面上看起来云淡风轻,实则心里慌得要死。
千万别有喜啊!
薛神医在心里无助的呐喊。
他昨儿夜里一算,便是想起来陆又白出事的那天,便是每十日服用一次避子药的时候,然后就……
因为陆又白有交代过让他说一声的,怕忙起来的时候忘了。
然后、看皇后娘娘这个意思。
完了完了,要完球了。
不过他现在对于皇后娘娘有没有喜脉这件事情完全不知道,这起码得过一个月才能见分晓。
诊不出来有个屁用。
薛南箫简直能够想到陆又白吩咐把他拖下去砍了的场景。
不行!
他得趁陛下不在,赶紧的抱住皇后娘娘的大腿才是。
否则万一到时候娘娘有喜,那陆又白这混蛋得知此事……除了皇后娘娘,没有人可以救他的狗命。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程慕娴感觉薛南箫来给她诊脉的次数来的更勤快了些。
当这是后话,眼下皇后娘娘还正在勤政殿里头躺着休养。
说起来这同样是补身子,程慕娴还是喜欢吃那些药膳,毕竟味道好,她也看着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