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回去的马车上,程慕娴还是开始扑簌簌的掉眼泪。
越擦,眼泪就掉的越凶。
你哭什么呢?
你都可以离开他了,有什么好哭的?
这不是自己一早就想要的吗?
如今有了机会,怎么还哭的那么凶?
程慕娴啊程慕娴,你是真的没用。
慕途带着女儿,得知皇帝并不在勤政殿,而是在未央宫的时候,一路上倒是没少看了看自己的女儿。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程慕娴倒是想要告诉慕途,说自己和陆又白都是重生的,只是这宫里人多口杂,加上这件事情本来就匪夷所思,所以为了避免自己的爹爹以为自己伤心过度中邪,程慕娴还是决定三缄其口,什么都不说。
抬轿子的小太监脚步很快,不多时就停在了未央宫门口。
程慕娴和慕途先后下了两顶软轿。
陆又白本来按照薛南箫的吩咐,躺在榻上歇息的,只是冷不防听见程慕娴和慕途来了,便是什么都顾不得,几乎是手脚并用的爬起来。
只是身上……是真的痛。
薛南箫被叫进来诊治的时候,简直觉得不可思议。
其实在薛神医看来,皇后娘娘早就应该这样做了。
看看平时陆又白这个 混蛋怎么欺负人美心善的娘娘和他这个人俊心慈的神医的,哼!
只不过为了自己的脑袋,薛南箫还是老老实实的给陆又白开了药方,并且再一次以自己的人头保证没有事。
前提是,狗皇帝有一个月不能和皇后娘娘亲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