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想问什么就问吧。”
其实程慕娴还想问一句薛南箫,到底用的什么药,能把人折磨成这个样子。
不过眼下还是盘问辛驷最要紧。
“所以,你说还是不说。”
程慕娴的目光牢牢的锁在辛驷的身上,站在一旁的薛南箫唯恐辛驷还不开口,补充道:
“这药反正我也还有几份,你要是不想说,那继续。”
闻言,辛驷就像是被人捏住了七寸的蛇,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我、我说。”
“娘娘想问什么,我都说。”辛驷是真的不想再次体会一遍方才所经历的事情了,也不知道那个药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居然能够激发他脑子里最恐惧的事情。
而且还反复的在他的脑海里回放,一遍一遍的,就像是再次面对一般。
程慕娴很有耐心的再次重复了自己的问题:
“本宫问你,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你们天蚩盟连我们母子二人都不放过!”
辛驷这次是真的不敢嘴硬,只不过他没有直接回答程慕娴的话,反倒是看向慕途:
“怎么?慕盟主忘记了以前的事情了吗?”
“你还有个,弄丢了的儿子啊。”
“哗啦”一声,闻言的薛南箫便是失手打翻了桌上的茶盏,顾不上被烫红的手背,道:
“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慕盟主最清楚不过。”辛驷的脸上都是讽刺的笑容:“让我来猜猜。”
“你一直视若程慕娴为珍宝,只不过是因为儿子找不到了,你只有这一个孩子在世上了对不对?”
“否则这偌大的太初派,也轮不到程慕娴被称呼一句‘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