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薛南箫就没有开口说话,选择了沉默。”
程慕娴表示理解。
如果她是薛南箫,指不定要怀疑人生了。
现在薛南箫明显还在国公府看护严国公,程慕娴准备等他回宫后问一下细则。
这件事情,严世子就当真这么信了?
如果他要是真的信了,程慕娴倒也是无话可说——毕竟宁愿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严世子唯一的女儿早就疯了,如今能够再有个孩子,绝对会很高兴的。
更何况人还整天和他在一起,严世子估摸着当做侥幸呢。
程慕娴叹了口气,心想就这么看着吧。
她就看着严世子发现成了接盘的那个。
——
薛南箫是三天之后回来的,一回来连口茶都没来得及喝,就被程慕娴叫进了未央宫问话。
程慕娴可怜他辛苦,叫人端了茶水点心,又让他坐着说话。
薛南箫那叫一个万谢,甚至觉得皇后娘娘这么好脾气的人,怎么就偏偏便宜了陆又白那个暴君?
每次他被陆又白叫过去问话,还想有茶水点心伺候?
做梦吧!
陆又白那个暴君,不叫暗卫把他丢出去就不错了。
真是可怜了他的小身板,竟是能够经受得起如此的磋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