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又白听着倒是心里一疼,转而想起来自己上辈子做的孽,便是停下脚步,转头来抱着她:
“不会的。”
“卿卿永远不要担心这个问题。”
“为夫只有你一个人。”
他说的极其认真诚恳,语气都带着暖意。
程慕娴在他怀里嗯一声,没有说话。
若是真的这样,就再好不过了。
……
二人从荷花池走回来早就是半夜了,盛泰看见帝后二人的时候,程慕娴早就被陆又白抱在怀里,一路带了回来。
皇后娘娘手里拿了灯笼,睡得正酣。
盛泰轻手轻脚的开了门,顺便在陆又白的授意下拿掉程慕娴手里的宫灯。
上了榻,便是一夜安眠好睡。
时间也过得飞快,带着裘银珠的马车倒是在七月初回了玄都。
裘银珠早就和裘家没有了半分关系,只是如今她也清楚自己现在贸然出现在一干命妇跟前也不合适,因此只是下午的时候来了未央宫请安。
之前来未央宫,她还是后妃。
如今倒是郡公夫人了。
“坐坐坐,不要行礼。”和裘银珠一起回来的自然还有郁半烟,程慕娴念她舟车劳顿,让她去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