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主子什么意思。”
这姓严的明显都疯了,不派人治疯病也不派人把人了结,这完全不像是主子的行事风格。
虽说人留在那里不会出什么事情,可他到底是心里不安。
总觉得要出什么大事似的。
正想着,又有人开口道:
“如今西昭这边,据说和太初派搭上了线,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呵,太初派?”上头的元帅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要不是这么多年为了活命和复仇,能有他们的太平日子?”
“如今搭上朝廷也未必是坏事。”这话一出,倒是有人不明白了:“为何?”
“正好一起收拾。”
“你要知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西昭皇帝陆又白如此宠爱皇后,只怕早就开罪不少大臣——古往今来哪个皇帝的后宫不跟前朝利益息息相关的?
也就是陆又白傻,非要和一些臣子对着干。
这么一来,这些人就是他们收买的最佳对象。
只要时机一成熟,就是西昭覆灭之时!连带着太初派!
坐在一旁的诸位将官表示都有道理,只是新的问题又来了——
“那我们先买通谁?”
“严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