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都怪为夫,都怪为夫。”陆又白认错那叫一个爽快,那叫一个卑微。
感觉就差抱个搓衣板跪着了。
程慕娴气鼓鼓的说了几句,总算是把话转到原来的位置上:
“那夫君就真的打算这般处理了?”
“就不怕惹来外头非议?”
程慕娴一想起来云都里头的那些御史,再次头痛。
这样的事情要是闹去云都,估计她少不了要挨训。
“你夫君我可是西昭的君王。”陆又白好笑的用脸贴了贴程慕娴的脸:
“乱说话的,一律乱棍打死就是。”
程慕娴可不敢说自己同意,虽然表示这样很爽。
“夫君自己心里有主意就是。”朝政上的事情,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都选择了不会多问。
毕竟是个雷池。
陆又白讨好的说了一堆话,总算是哄得程慕娴一笑。
与此同时,望风楼密室。
“当真是看清楚了?”
密室内,一身形笔直的男人裹了身白袍,斗笠将他的容貌完全遮住,他背对着跪在地上的人问话。
“是,我等看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