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马未动而粮草先行,可见这粮草的地位举足轻重。
陆又白简单的几句话,程慕娴总算是明白了。
“所以陛下这是准备放出风去,抓一下桑烈的细作再攻打桑烈?”
“不。”陆又白否决了程慕娴的这句话:“细作要抓,仗也要打。”
“桑烈如此不知死活,朕不介意拿桑烈开刀的。”
敲山震虎,杀鸡儆猴谁不会呢?
陆又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程慕娴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既然他心里有数,那她也不必担忧。
乖顺的往陆又白怀中靠了靠,程慕娴注意到他的不对劲,才要开口,陆又白好笑的回了一句:
“不闹了。”
“再不闹了的。”
听了陆又白的再三保证,程慕娴这才稍稍放下一颗心,安稳的睡了过去。
只是到了次日晨间,程慕娴就想要掐死这个混蛋。
呸!狗皇帝的话果然不能信!
被折腾了一顿的后果就是程慕娴神情恹恹的躺在甘露殿里头一上午,就连薛南箫进来请脉的时候,都带着几分揶揄。
程慕娴何尝看不出来,只是这样的事情发作出来,岂不是叫人看笑话?
勉勉强强的吃了东西又睡了半个时辰,程慕娴恢复了些力气,叫人把她送回去未央宫。
陆又白这个时候估计在勤政殿批阅奏折,想来也没有那么快。
皇后娘娘略略一沉吟,踏进未央宫大门的那一刻忽然说了一句:
“闭门。”
“今儿谁来都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