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子已经落了下来,程慕娴只能听见陆又白粗重的呼吸。
不一会儿传来细碎娇软的声音,闹了半日的功夫,程慕娴总算是有机会喘口气。
她背后汗津津的一片,额头上都是薄薄的汗水,整个人瘫软在陆又白的怀中,连翻白眼都没了力气。
“卿卿。”陆又白明显心情好了很多,脸上也带着笑:
“朕想你想的厉害。”
程慕娴暗自磨牙:她现在要是还没有反应过来陆又白套路了她,她就真的蠢死算了!
这狗皇帝装柔软倒是一等一的厉害,捏住她心软的时候为所欲为,偏偏她就吃这一套。
悔不当初悔不当初。
“卿卿真的以为朕拿桑烈没有办法?”陆又白附在她耳边,带着几分热意:
“不过是连古阿都比不过桑烈,朕还真没有放在眼里。”
要不是程慕娴和陆又白相处了一辈子,估计会以为这男人在无端且盲目的自信。
所以这话是真的。
“那陛下为何?”程慕娴没有继续往下说去,毕竟被占了便宜的是她。
“想你是真的想你,只是顺便设计抓几个细作。”
细作?
程慕娴有些不理解:这好端端的怎么扯上细作了?
莫不是这混蛋欲盖弥彰哄她的吧?
见怀里的小女人转不过弯来,陆又白捏了捏她滑嫩的脸儿:
“卿卿以为,桑烈有什么胆子挑衅西昭?”
“还不是有人以为西昭叛乱平了不久又碰上洪灾,以为西昭国库空虚,粮草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