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只疼你。”
程慕娴:我知道,疼到下不来榻的那种。
程慕娴的服软很明显取悦了陆又白,后者摸了摸她的发顶,道:
“你放心,朕说了只有你就只有你。”
这话要是放在以前,程慕娴还是不敢怎么信的,可是那天晚宴上陆又白的公然拒绝,给了她很大的勇气去相信。
“臣妾知道。”
四个字,落在陆又白的耳朵里,后者心尖一颤,忽而笑了。
你终于信了这句话。
也不枉费他那么多的功夫和心力。
二人抱在一起说了好些话,大部分都是陆又白说,程慕娴听。
直到怀里的小女人睡着,陆又白才住嘴。
“卿卿。”陆又白和程慕娴一块儿躺下,忍不住的把她的脸往自己的脸上贴。
坦诚来说,这些时日,陆又白感觉过得不像是他过的日子一样。
以前两个人总觉得有层看不见的隔阂横栏在其中,可是这些时日,这些隔阂竟是消了大半。
“你终于开始接纳我。”
陆又白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点想哭。
他恨自己,恨上辈子那么愚蠢自负的自己。
“可你会不会原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