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要搞清楚,皇后是哀家的儿媳,她的孩子也是哀家的孙子。”
“没有那些什么算计和怀疑!”
“太后恕罪!”百里嬷嬷登时跪下认错,寿安宫内外也跟着跪下。
“罢了罢了,起来吧。”
“没有下次。”太后叹了口气,重新坐回来自己的位置上:
“说起来玺儿这孩子当真是可爱,和又白小时候几乎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
“幸好这孩子脾气没有随他父皇,倒是随了他母后,温软随和的很。”
“是啊是啊。”百里嬷嬷附和一句,显然在眼里,太后的话都是对的。
说到这里,百里嬷嬷想起来今晨递过来的名帖:
“袁家主家还有几个外放的就要回来云都了,太后娘娘当真不见?”
“不见。”太后低头拿起自己放在一边的碧玺佛珠,显然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好了,哀家累了。”
“你自行下去吧。”
“是。”
百里嬷嬷退下后不久,寿安宫里头传来重重的一声叹息。
“早些年不是巴不得和哀家断绝关系吗?”
“如今,倒是上杆子比谁都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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