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宫里,最忌讳的就是喜怒之色外露。”
两句话,锦书顿时就敛起笑容:
“奴婢知罪。”
程慕娴方才满意的点点头,叫她再去端一碗面食来。
她有些没有吃饱。
锦书点点头就下去了。
陆元玺陆元玺陆元玺……程慕娴在心里反反复复的念叨这个名字,眉头紧锁。
这不应该啊,这怎么连孩子的名字都变了?
上辈子这个混蛋可是左等右等,最后拗不过太后和朝臣,委委屈屈的封了她儿子当太子的。
如今竟是——如此爽快?
程慕娴这么理解倒也没有错,只是这男人没有明示表示他自己要立陆元玺当太子的意思。
只是个名字……
只是个名字而已吧?
程慕娴越想越觉得自己看不懂陆又白,看不懂他现在行事的方式。
其实从一开始,她就已经看不懂了,只是一直没有说出来罢了。
夜幕很快就降临,陆又白今天的奏折看起来特别的多,否则也不会一整天都没有来未央宫。
二人彼此看着彼此好一会,程慕娴总算是忍不住开口打破平静:
“臣妾、臣妾有一事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