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春宵帐暖,被翻红浪。
后果就是程慕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锦书伺候她梳洗的时候,看着程慕娴身上的痕迹,也是忍不住的心疼:
“恕奴婢多嘴,陛下疼娘娘是好事,可娘娘现在身怀有孕,怎经得起这般折腾?”
程慕娴正拿了一根簪子在头上比划,闻言就红了脸:
“你这丫头,这话、这话不许说了。 ”
锦书知道她家姑娘脸皮薄,当下就住了嘴,说起了别的事情。
程慕娴照旧用过早膳,碍于陆又白那个混蛋,来诊脉的太医都忍不住的多嘴一句,意思就是要陆又白节制点。
虽说并没有真正的行周公之礼,可问题是程慕娴还是个孕妇,这般折腾,有几个受得了的?
得了太医这话的程慕娴如获圣旨,道:
“太医说的是,本宫知道了。”
太医走后,程慕娴径自在未央宫走了一圈,接着懒洋洋的一觉睡到午膳时分。
神清气爽的程慕娴,第一眼就看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男人。
男人见她醒了,就把人抱着怀里好一顿亲。
帝后二人黏糊的不得了,锦书都低着头红了脸退下去。
锦书带好门,守在外面的时候瞥见了高平,便冲他问了一句好:“高大人安。”
“锦书姑娘安。”高平今日穿了件剑袖的高领袍子,腰配长剑,以及一块代表着身份的黑色腰牌,下面垂了黑色的流苏和碧玉珠子。
“那个,大人。”锦书好奇的问了一句:“陛下,陛下他平日里怎么样的?”
高平想也不想的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