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结婚已经是定局,不管他有没有脱下她的衣服,这辈子他都会给她穿上婚纱,也是定局。
欧阳清乐顺从的跟小奶猫一样表情有点颓,脸颊很红。
之前没留意,这会光线充足,谢渊看见了她脖子上的划痕,他给她那条防身的项链也不在了,这个痕迹,不像刀伤,欧阳清乐的皮肤很细腻,稍微掐一下就红了一大片,手腕一块青一块紫的。
他红了眼,附身贴近她的脖子,微凉的薄唇轻轻吻过那条红痕,很轻很轻,带着安抚性。
“对不起。”
“阿渊,痒。”
“对不起。”
“阿渊。”
“对不起。”
他不厌其烦地道歉,一遍又一遍。
欧阳清乐情绪很低落,心口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疼,她真的好想好想干干净净的成为他的妻子,青丝白发,厮守终老。
可是怎么办?
她杀了人。
良久,谢渊抱着欧阳清乐出来,不紧不慢拿了一条干毛巾给她擦头发。
欧阳清乐的发质很好,颜色深黑,长而笔直,因为洗过澡的缘故,身上掺杂着和他相似的味道。
擦好头发之后,谢渊找了消淤青的药膏给欧阳清乐涂上,然后抱她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