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吗？
谢渊低着头，视线失焦，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记得，你手底下还有一队跑腿人是吧？”
“嗯。”
“你帮我个忙，我付钱给你。”
“什么忙？”
吃完后有一会，欧阳清乐把宋知拉到了自己房间，避开了楼下的三位‘男士’
小十五坐在两个大男人中间，手里抱着酸奶，眼睛里盯着电视机里的动画片一动不动，吸管插到了周江城大腿上，力道不重。
“舅舅。”他自己弄不开，撅着小嘴向周江城撒娇。
“真是我祖宗。”周江城认命把吸管插上扔给他。
“谢谢舅舅。”
谢渊对孩子说不上喜欢还是讨厌，记忆里，小孩子只会哭和捣乱，像小五那么乖的倒是少见，他故意调侃；“周先生，传授点育儿经验。”
“……”周江城嘴角一抽，递给他一个别烦我自己体会的眼。
“干爸爸，漂亮干妈肚子里也有小宝宝吗？”
“没有。”谢渊蹙眉，突然明白了什么。
不愧是周江城教出来的孩子，护短。
他说完，十五继续说；“那干妈什么时候才有小宝宝呢？”
“……”谢渊哑口无言。
周江城噗嗤一声笑喷了，揉了揉十五的脑袋说；“干得漂亮十五，回去舅舅给你买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