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饿着他孙子。
他的声音太大,宋知一听鼻尖又酸了,心态再次崩塌;“对不起,我失败了。”
这一句,顾鹤北倒是真真切切的听进去了,他极其受不了女人哭,一时间手忙脚乱的,说话磕磕绊绊没头没尾;“有什么好哭的,大不了楼免费给你,那么大人了怎么有脸哭。”
宋知突然想老宋了,很想很想。老宋也许也会骂她一顿,然后哄她。
她哭了有多久,顾鹤北就听了有多久,倒不是他不解风情,而是没人教过他怎么安慰人,她在哭,他就嘴欠啰嗦了一大堆,着实有点像个脑残。
她说话断断续续,顾鹤北听的也难受,“你是不是嘴没长利索,当初来找我要楼的时候那股气焰哪去了?有话好好说。”
“顾醒中毒了,是蚀经花毒。”
“不就中个毒吗?至于哭爹喊娘。从小到大他都不知道中过多少毒……”说一半,后半句完全靠吼的;“你说什么花?”
“蚀经花……”
“艹,宴知韫这个毒妇。”顾鹤北暴跳如雷,更多的是对顾醒的恨铁不成钢,他几乎把全部的心血都押在这个抢来的孩子身上,现在跟他说要废了,心如死灰。
宋知道歉,“她要007。”
顾鹤北咬牙切齿;“给她!我倒要看看她有没有命来拿。”
果然,顾鹤北比她想象中还要在意顾醒,007的研究几乎耗费他大半生的心血,说不可惜,是假的。
天色已晚,她也该做出选择了。交易十分顺利,在宋知还没有下定决心时箫声便留下一段长达五分钟的语音独自前往普伦斯和宴知韫进行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