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风浅话音一落,那纸糊的鹦鹉就上道地吼了一嗓:“狗东西,给老娘再唱一段!”
“……”
玄风浅瞅着卷翅叉腰的纸鹦鹉,总感觉它跟成精了似的,连说话的口气都同她如出一辙。
屋外,冷夜轻抿着削薄的唇,狭长的眼眸中蕴藏着点点的无奈。
无计可施之下,他只得求助于斜靠在他肩膀上优哉游哉地嗑着瓜子的无涯,“乖,给阿浅唱一段。”
“嘎...妾身才不是狗东西,阿浅说了,她要听狗东西唱。”
“有种再说一遍?”
冷夜掐着它毛茸茸的脸颊,不容商榷地道:“叫你做什么,乖乖照做就是。不然,本尊就把你送去妖界联姻。”
“哼!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人渣。”
“大猪蹄子!”
……
无涯学着玄风浅的口气,小嘴叭叭地说个不停。
冷夜眉梢一挑,冷不丁地向无涯投去了一个充斥着威胁意味的眼神。
迫于无奈,无涯只得强颜欢笑地唱了一段又一段。
一连过了十多日,冷夜仿若扎根在门外一般,即便未曾得到过玄风浅的回应,依旧耐着性子在屋外候着。
“尊上,这都半个月了,阿浅怎么还没消气?”
无涯嗑够了瓜子,此刻正一头栽在甜瓜里,吧唧吧唧地大快朵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