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好。”
玄千凝听谷药师这么一说,压在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稚末却满脸愁容地追问着谷药师,“平白无故的,魔尊怎会被邪气所侵?”
“前些时日,血魔曾在九重天上现过身。想来,这股诡异的邪气应当是出自血魔之身。”谷药师见稚末愁颜不展,连声宽慰道:“夫人尽请放心,魔尊身体底子好,很快便会恢复。”
玄千凝不悦地皱了皱眉,冷眼看向了如同鹌鹑一般怯生生地缩在犄角旮旯之处的稚末,杀意毕现。
就连玄风浅,都不配和她抢男人。
稚末她凭什么?
迟早有一日,她要让稚末一尸两命。
“魔尊需要静养,这里有本宫守着,绝出不了差错,你们都退下吧。”玄千凝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样,倨傲地扬起了下巴。
“是。”
众人见状,纷纷退出了冷夜的卧寝。
无涯看不惯玄千凝嚣张跋扈的模样,正欲上前理论,却被惊蛰拢入了袖中,“乖鸟,魔尊需要静养。相信我,她一定不会伤害魔尊。你若是当真心疼魔尊,当务之急,应是去往清风殿,将魔尊的近况告知羡天帝姬。”
“嘎...”
无涯深知,玄风浅心意已决,不出意外的话,她和帝俊的婚事将会在明日如期举办。
与其去往清风殿,不若趁浮尘在外洒扫之时,探一探他的拂尘居。
兴许,还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收获。
思及此,它亦懒得同玄千凝吵嘴,“欻”地一声,飞得无影无踪。
不知过了多久,昏迷不醒的冷夜突然呓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