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临头,还问这些做什么?”
蛰伏在暗处的阴邪女人不愿吐露实情,冷声反问着玄风浅。
“自然是想要死个明白。”
玄风浅眸色一沉,话音未落,便朝着玄典台东南偏南的方位猛地投掷去手中利剑。
她犀锐的眼眸紧盯着玄典台东南方位硕大钟鼓旁一道若隐若现的玄色身影,寄希望于那气场森冷如蛇蝎般可怖的女人听她这般言说之后,其高度紧绷的神经得以稍稍松懈下来。
倘若,那女人的注意力稍有分散,想要避开她手中的利剑,就难了...
果不其然!
那阴邪女人听闻玄风浅所言,果真放松了警惕。
她正欲开口奚落玄风浅,却被直面而来的利剑直愣愣地贯穿了喉头。
哧——
温热的血液自她喉头处的窟窿里喷涌而出,与此同时,绚烂似烟花般的绯红流光尽数寂灭。
而玄典台上的琉璃灯火“歘歘”几声,再度跃然于灯台之上。
玄风浅徐徐抬手,轻拭去飞溅至她颊面上的血迹,阔步往玄典台东南偏南的方位走去。
“站着别动!”
正当此时,冷夜似一阵无影的风,裹挟着一身酒气,不偏不倚地挡在了玄风浅跟前。
“你怎么在这?”
玄风浅微眯起狭长的桃花眼,略显诧异地询问着他。
冷夜面容冷肃,长臂往她腰上一揽,猛地将她抛下了玄典台。
砰——
玄风浅毫无预兆地摔了个四脚朝天,浑身犹如散架了般,说不上哪里疼,但就是直不起腰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