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榻上的血迹又该作何解释?
她正打算鼓起勇气问个清楚,抬眸的那瞬间,才注意到冷夜流泻于额前的几缕发丝下藏着一道血口子。
“尊上,你怎么负伤了?”
“许是被香炉磕的。”
冷夜忆起昨儿个夜里怒气腾腾的玄风浅,这会子才察觉到额角处的伤口正在隐隐作痛。
“香炉?”
玄千凝环视着四周,并未发觉香炉的踪迹,只当是冷夜一气之下,将之粉碎成末。
而后,她怔怔地瞅着冷夜额上的伤口,突然想通了榻上为何留有血迹。
这一瞬,她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明明是他明媒正娶的妻,为了逼他圆房,使劲了浑身解数,却是以失败告终。
她想不明白问题究竟出在哪儿。
思来想去,终是将矛头指向了玄风浅。
也许,只有等玄风浅这个狐狸精彻彻底底地从冷夜眼前消失,冷夜才有可能回心转意。
“尊上,妾身先去偏房拿药。”
玄千凝敛下眸中恨意,刚打开门,便迎头撞上了气喘吁吁赶来的无涯。
“嘎!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