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威胁比什么都有用。
平昌郡公瞬间改口:“老……不,我,我知道了。”
裴瑜满意点头。
烛火下陆怀舒在就着一盏油灯拆一副盔甲。很细致的锁子甲。
甲片小小的,又很密集,拆起来不大容易。
裴瑜在她不远处坐下,陆怀舒看了他一眼就重新低下了头。
锁子甲上锈迹斑斑。
很是陈旧。
精致也掩饰不住的大片大片的锈蚀,已经快要不能用了。
但陆怀舒拆的很认真。
她想修复。
裴瑜之前没有在陆怀舒这里见过这副锁子甲。
“你今天带回来的?”裴瑜从帐篷里炉子上去过铜皮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陆怀舒也倒了一杯,边倒边问。
“嗯。”陆怀舒专注于手上的事情,没和他客气。
裴瑜心知这锁子甲大抵又是和陆青有关系。他心里的怪异感越发浓重。
“难为你还记得,也能找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