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屁吃?”
顾琉呵呵一笑,她十分不懂眼前这个疯女人的脑回路。
“你爹干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你还想着把他捞出来,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顾琉嘴炮上瘾,巴拉巴拉一顿讽刺。
现在的反派,真是恶心到家了,都已经穷途末路了,还想着临死前拉个垫背的,章琪就这么自信,自以为能威胁到她?
真是可笑。
“燕弱,你不甘做妾,对陆倦心有怨言可以,你惹得他到如今这步田地也可以,可你为什么要波及到我们章家,我爹欠你什么,让你这么想要置他于死地!”
章琪越说声音越大,和她平日里大家闺秀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当然,这等言论更是连没读过几天书的市井小民都不如。
让她听得直摇头。
“你爹不欠我,但你欠我啊。”顾琉呼吸之间喷出冷气,话说的毫不留情面。
“你买通了几个猥琐男意图毁我清白,失败之后心有不甘,宴会上明目张胆的在我杯中下药,你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无人察觉吗?”
“章琪,我倒想问问你,我一个你口中的‘妾室’,到底那儿威胁到你了,让你这么费尽心思的害我?”
顾琉怒目瞪着她,越想就越觉得气,当初如果不是她心思活跃及时化解,恐怕此时早就不知道被丢到哪个乱葬岗了。
“我也不是个记仇的人,你爹是你爹,他做了坏事罪有应得,而你是你,只是……我还没对你使手段呢,怎么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顾琉勾勾手指,眼神中尽是不屑。
“你给我闭嘴!”
章琪吼了一声,整个人都在颤抖,这段时间,她犹如勾践卧薪尝胆一般,在这个荒凉的章府里日日哭泣,丫头下人一个接一个地走,可她能去哪儿呢,她只有这一个家。
她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美好生活就这么被葬送了,她想回到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