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昨天晚上她还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等到了后半段也生疏的像他一样，被他嘲笑了两句，得来两声藏在哭声里的骂街。
龙澈钰这才放任顾琉睡了一上午，毕竟是第一次，累得很。
顾琉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醒的时候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骨头都是散的。
这古代人跟现代人的差距这么大么，还是因为憋得太久了就劲儿比较大，根本没有他这样的！
更何况虽然她自己是个老司机，但楚玉莲却是个彻头彻尾的第一次，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遇到这种事儿的时候整个人的身体都僵硬的不行，还频频不受顾琉的控制，这沉浸式体验还真是把顾琉给坑死了，被龙澈钰好一顿嘲讽。
但似乎楚玉莲的初夜对于龙澈钰来说是一种恩赐，那个一向都生人勿进的龙澈钰昨天晚上异常的温柔。
——温柔个屁。
温柔刀也是刀，顾琉揉着腰下去喝水，觉得这种狼狗还是不能要，受不了。
但她没什么别的想法，只觉得龙澈钰对自己的占有欲太过浓烈，这让她一时间有些摸的不太清，他喜欢的到底是自己，还是喜欢的是原本的那个楚玉莲。
她这次并没有多像楚玉莲，但也不像是自己。
性格这种东西总是会随着事情的发展而逐渐地变化，顾琉也清楚自己所演的是一个她脑内脑补出来的楚玉莲，那个想要独立自主的楚玉莲该是什么样子。
“想什么呢？”龙澈钰端来一碗莲子羹放在她的面前，莲子的清香这会儿闻着更合适。
“我在想……”顾琉用勺子在碗里搅弄了一番，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开这个口，会不会因为她开了这个口，就去撕碎现在表面上所有的平和。
“嗯？”顾琉突然的沉默让龙澈钰心里一紧，她会不会是后悔了？
“我在想，你为什么会这么坚定的来娶我，你好像很喜欢我，但我毕竟曾经对你……你又为什么没有放弃过呢？”
“谁说我没有放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