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臻的表情从方才的愤怒，变成了扭曲，他不可置信地问顾琉，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恨不得要将眼前的女人咬碎：“你在说什么？”
“我说，我全都直播出去了呀。”顾琉从举起手机，将手机翻的屏幕翻了过来，对着洛臻。
顾琉将摄像头调好，洛臻正好面对着屏幕上自己的脸，和一片一片飞速刷过的弹幕。
弹幕上的字让洛臻一眼都不敢看，他想也知道那上面都在说什么话，那些曾经他引导着别人说在顾琉身上的词汇，正在全部，都倒戈在他们的身上。
每一个字眼都是那样的熟悉，但是洛臻从未想过有一天这些词汇会被用到自己的身上。
曾经被他授意过的事情，现在全部都反噬在了自己的身上，让人不敢去想。
是不是自己做过的一切，总有一天都会报应到自己的身上。
“你这样做，就不怕遭报应么？”洛臻狠狠地问。
他的表情让屏幕上的弹幕讨论更加的剧烈。
－那个人怎么这样啊。
－哇我以前还是他的粉丝来着，原来所有的顶尖大佬也就这样嘛？
－他自己的作品也未必干净吧，保底抄袭犯。
－抄袭咖去死啊！
诸如此类的消息在洛臻的面前闪过，打破了洛臻的防线。
他眼神猩红，紧握着拳头，连气息都变得剧烈了起来。
顾琉看着这个样子的洛臻，不怕事儿大的吹了一个口哨，系统又跑出来凑到洛臻的面前，一副吃惊的样子大喊大叫着，要不是因为没人能看得见，早就被碾碎了不知道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