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竟然还认得字。
她咬破手指,用鲜血在木牌上写下了父亲的名字和生卒年月。
现在没条件披麻戴孝,香烛供品更是想都不要想。
姐弟两人跪在坟前,结结实实地磕了三个头。
这就算是妥了。
花漫漫拿出手帕,帮李寂把小臂上的伤口缠住。
因为刚才干了体力活,李寂的伤口又裂开了一点儿,鲜血流得更多了。
即便使用手帕裹住,也无法完全止住鲜血。
很快血液就把手帕给染红了。
花漫漫很担心,失血过多可是会死人的。
李寂听到她的心声,不甚在意地笑了笑。
“没事,本……”
目前这种局面,他只能暂时隐藏身份,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他强行改变自称。
“我以前受过的伤比这更严重,不都好好地活下来了吗?”
花漫漫想起他腿上的狰狞疤痕,心里颇为唏嘘。
她面上露出心疼的神情。
“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您以后一定能顺风顺水心想事成!”
姐弟两人拜别父亲后,便依照承诺,决定送花漫漫和李寂前往县城。
双方在路上做了个简单的自我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