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虚无苍茫对立的‘是’，亦或者也是一种不一样的‘否’？
如果修炼者自身，也修炼成为了这种‘否’的个体，是不是不依靠宇宙，也能在虚无苍茫自由活动？
可惜的是，这个问题，因为无法实现而成为了一个类似于哥德巴赫的猜想一般的历史疑问，无疾而终。
但在今天，老人却见证了颠覆概念的存在。
有人，在没有宇宙庇护的情况下，在虚无苍茫之中活动。
这个时候，那名青年缓缓地转过了身来，‘看’向了他。
老人哪怕是道圣级别的存在，也是一阵头皮发麻。
要知道，这位在不久前，可就当着他的面，灭掉了一名巅峰道圣啊！
“你……”
老人刚想传音，却发现这名古怪青年竟然不知道怎么就直接跨入了他的阴宇宙之中。
原本，在自身的宇宙之中，对于宇宙掌控者的增幅极大，尤其是道圣，按照修为来算，甚至完全可以达到增幅一个小级别的程度。
可看到这名青年出现在自己的阴宇宙时，老人却感觉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惹起了这位的敌意。
同时，他也看到了，这名青年，拥有者一双没有瞳孔，漆黑如墨的双眼。
“他这……应该不是人族吧。”老人的脑中突兀地冒出了这样一个想法。
而在老人阴宇宙中的三名天地境，更是战战兢兢。
就在老人胆战心惊，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时候，却听到青年突兀地出声了。
“带……我，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哪怕是魂音，青年的声音也显得沙哑而僵硬，仿佛有几个纪元没有和人交流了一般。
不过，听到对方没有敌意之后，老人和三名小辈也总算偷偷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