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两分钟。
没人吭声,骆野又好奇的睁开了眼睛。
骤不及防的,两人的视线隔着桌上的一盆文竹相交汇,只是这瞧着他的眼神,寒意十足。
得,他自己种的因,果就得自己来承受。
他就是心地太善良,想着他一个人在家,冷清清的孤独,还特地绕路把他载到公司来,又是开小灶,又是鲫鱼汤,结果人还不领情。
“走走走,”他认命了,起身拿上车钥匙,对还坐在沙发上的许瓒催促道,“三分钟,逾期不候。”
他就是司机的命。
都快走到骆野车旁了,许瓒忽然出声,“开我的车。”
骆野惊讶的回头,“什么?”
“我的车,”许瓒朝右前方望了望,“还停在你公司。”
自那天出事后,车子便一直丢在这边,他一只手,也没办法开回去。
骆野问他,“那我怎么回来?”
“打车。”
还当真是言辞正义。
得,他认了,谁叫他现在是个带伤的病患。
等会,什么叫他的公司,这公司不也有一半是他的?
其实骆野还蛮喜欢许瓒这辆车的,他还想着哪天也去弄一辆来开开呢!
*
下午,忙完了手里的事情,阮单便捧着茶杯来到年满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