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宣承了夸赞,并且顺着杆子往上爬,“自然,这几天我总算领略了什么叫雷厉风行,下次带你长长见识?”
“可以啊。”白桢桢拿出手机,回了条消息,“我还想着要是我以后失业了,就给了当个助手,工资不要太多,够我吃饭就行。”
夏宣将车往右拐了拐,开进大道,“我记得你除了汉语言文化还有个工商管理的学位吧?给我当助手不是屈才了?”
侧头,见白桢桢还在回消息,且面色隐隐有几分不悦,便问道,“怎么了?遇上事了?”
“嗯,”白桢桢把手机关了静音,放回包里,屈肘撑着额头,“剧本的事,听说投资人明天晚上设宴,要我亲自过去。”
她把亲自二字咬得极重,带着一丝嘲讽,却偏偏笑语盈盈地看向夏宣。
改编的事情早就交接好了,她连过场都不用走,这个时候要她赴宴,很难让人不多想。
夏宣默了两秒,好不容易被糖化解的烦躁又升了起来,“哪个孙子设的局?敢对你用这一套,嫌自己命太长了还是觉得夏家提不动刀了?”
“噗——”
白桢桢笑出了声,眉眼又生动了几分,“我也想去看看是哪个孙子设的局。”
“你还要去?”夏宣嗓门顿时提高了几分,“我可跟你说啊,他们那些混娱乐圈的花花肠子多的是,尤其是这种没事找事的,多半都憋着什么坏呢。”
白桢桢耸了耸肩,一脸无奈,“我知道啊,可谁让人家是资本家呢,说让我自己考虑好,不去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