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明明知道她难受,所以想折磨她?
她腹诽着,却不知道她这很小声的话听在祁望耳朵里却像把铁锤,砸的他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这才知道,凌迟,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他紧紧的盯视着她,恨不得将她这没良心的丫头一把掐死,她可以忘了他,可怎么能同其他男人在一起?
他深吸口气,忍耐着自己的怒意,反而颇为大方的道了句,“你一时冲动,我不怪你,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总归他也已经走了。”
“他走了?”洛汐有些反应不过来他这话的意思。
“对,他走了。”说完,祁望又恨恨的补充一句,“你以后永远也别想着再见到他了。”
洛汐皱着眉,全然不懂祁望现在的怒意是怎么回事,反而很天真的问他,“他为什么要走啊,他为什么都不和我说一声呢,他是回绵城了吗?”
她一连三个问题,祁望的脸更黑了,突然觉得自己是在对牛谈情,他怎么能奢望现在的洛汐能懂得他是在吃醋来讨好讨好他呢?
想到这里,又觉得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