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五条悟感受到了身旁下陷的重量，也感受到了隔着衣服传递过来的熟悉温度，他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抬起头露出笑容，只是闷闷的应了一声，头更加低垂了，散落下来的头发阴影挡住了他所有的面部表情。
夏油杰沉默了一下，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直到最后，也只是讷讷的说了一句：“你知道的，我已经不能再忍受下去了……”
“啊，我知道的。”
五条悟的声音不复他平时的清亮，一丝丝的疲惫从他身上渗透出来。
他当然知道。
不然的话，他又怎么会压缩自己本就繁忙的任务流程，挤也要挤出时间来横滨见上夏油杰一面。
“啪——”
萧正明拍了拍手打破那两人之间的沉默气氛。
“倒也不必如此伤心吧，你们两个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又不是不能再见面了。”
旁边的中原中也没来得及阻拦萧正明的动作，只能崩溃捂脸在心中大喊：
明美，你说话不看场合的吗？*
萧正明才不知道自家兄长心里在想什么，他比较关心的是——不管是一时意起还是经过深思熟虑，夏油杰有没有想好他一个16、7岁的青少年要怎么带着两个小女孩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
“我是不会再回咒高的。”夏油杰苦笑了一下，“无法忍受那群高层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我不想再看见有力量的咒术师反而被弱者欺压了。”
“如果说要做什么的话，我比较熟悉的还是咒术师的那一套……”夏油杰回想了一下，发现如果不是萧正明打断他并且报警的话，他当时就会将那个村落里的人全都杀了，叛出咒术界，当一个诅咒师。
现在可以选择的余地多了起来，他反而一时有点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