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尽力就行,还有我们不是奴才。”
纳兰福格一愣,大清这么多年,哪怕皇上最倚重的大臣在皇上面前都是以奴才自称,从未想过为什么,从不敢去质疑什么。
他也深信不疑:“鲍兄,这话以后还是莫提为好。”
“就算在皇上面前,我也不会以奴才自居,我是人,我是为他们皇家打工的人,不是奴才。”
鲍晴天异常坚定的说道。
迂腐如纳兰福格,却也不想反驳什么,好像反驳会让自己真的变成奴才,不是皇上的奴才,而是货真价实的奴才。
“鲍兄的胆量,我只能十分钦佩。”
“这不是胆量的问题,而是关乎一个人的尊严问题,我天生胆子小,怕死,但要我当奴才,死都不可能。”
这话,让赵鸣生微微侧目,对鲍晴天又多了几分敬意。
“好了,大家别在这个问题上争论了。”
张萱儿拉了拉犯倔的鲍晴天说道。
“萱儿,早点休息,明天一大早我们就出发。”
鲍晴天吃饱了,对张萱儿说了一句,便离开了饭桌。
“表哥又不高兴了。”
葛芸无奈道。
“不会吧,他为什么不高兴啊。”
张萱儿疑惑道。
“哎,他的思想没有得到共鸣就会这样。”
葛芸也放下碗筷,显然又要充当旁听的知音。
张萱儿看葛芸这样,先一步说道:“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