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就是因为鲍舵主对天地会的恩德,我们才更不应该让他的遗孤卷进来,否则一旦断送鲍舵主的血脉,日后我们如何泉下向他交代。”
赵飞凛对所有人拱拱手说道。
“总督主说的有道理。”
“可是他现在在调查鲍舵主的案子,应该也是当了清廷的官。”
周舵主听赵飞凛这么说,那拉拢之心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当他的官,我们做我们的大事,只要互不干涉,就不要与他冲突了。”
赵飞凛说道。
“总舵主误会了,他帮我找回了女儿,感谢他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和他冲突。”
周舵主解释道。
“看来他有乃父之风啊,鲍舵主也算可以安息了。”
赵飞凛叹道,目光不由自主的看了眼门口,随后对所有人道:“这次会议就到这,我走了。”
他将窗户打开,一个跃步,踏出窗台,便消失在了包间。
其余人打开了门,陆陆续续的离开,赵鸣生看门打开了,朝里面张望着。
“孩子,别等了,你父亲已经走了。”
周舵主劝道。
“连你都知道,为什么他不肯认我,为什么...?”
赵鸣生有些激动。